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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2章 賜婚,湖陽公主震出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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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陽公主被陸闞當眾呵斥,想都不想,瞪著眼睛就頂了回去,“瞎了你的狗眼,本公主都不認識了嗎?”

陸闞變了臉色,冷汗嘩嘩直流,“你真是公主?”

湖陽公主倨傲的掃了他一眼,“當然!本公主就是鼎鼎大名的湖陽公主,還不快為本公主尋件衣裳來!”

陸闞:“……”

他額上的冷汗流的更加厲害了。

偏湖陽公主還喋喋不休的催著,“你這小差役,耳朵聾了嗎?還不快去!”

一旁的劉覺看著這一幕,總算知道太子讓他來的目的,他掃了陸闞一眼,沈聲道,“陸指揮使,既然公主有要求,你還不快去替公主準備衣裳?”

陸闞臉色鐵青,攥緊了拳頭,卻沒有搭理劉覺,他面色覆雜看了湖陽一會兒,突然道,“來人,將這個冒充公主的刁婦給本官抓起來!押去府衙!”

“是,指揮……”陸闞的手下正要答應。

這時,劉覺突然伸手攔住了他,一臉嚴肅道,“陸指揮使,我怎麽覺得這位姑娘說的像是真的,你看她這通身的氣派,高貴的儀態,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騙子。”

“你這小差役,倒有幾分眼色,”湖陽公主稱讚了劉覺一句,隨後,又狠狠的瞪了陸闞一眼,“至於你,等本公主回了宮,定要跟父皇好好說道說道,罷了你的官!”

陸闞心裏苦,但是他沒法說。

他還想讓手下的人強行將湖陽公主帶走,但劉覺卻死死的攔住了他。

眼看周圍的人越圍越多,他只好望向已經披了衣裳的湖陽公主,意有所指道,“既然你說你是公主,那又為何深夜在此,還衣衫不整,和櫻花國王子共處一室。”

湖陽公主聽陸闞這麽一問,才註意到地上的墨明仁,頓時,她變了臉色,再聽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,她渾身血液一涼,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。

這個差役姓陸,他呵斥自己,要將自己送去府衙,並非是不尊重她,而是想將她從眼下的困局中摘出去。

而那個姓劉的,才是真正的包藏禍心,他表面看來是相信她,敬重她,可實際上卻是要坐定她的身份,毀了她的名聲。

“我、我不是公主……”這般想著,她求救的朝陸闞望去,慌亂道,“我真的不是,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民女,求大人饒過我這一次!”

“民女?”劉覺聽了湖陽公主的話,疑惑出聲,“民女能佩戴得起這般貴重的玉佩,民女能有這般儀態?”

湖陽公主連忙道,“大人,這玉是我家祖傳的,至於儀態,是因為我祖母在宮裏做過事,我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。”

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劉覺反問。

湖陽公主連忙點頭。

陸闞適時解圍,“既然是個誤會,那我這就將這姑娘送去府衙,重重懲處,至於王子這邊,就交給劉副指揮使了!”

說完,他抓住湖陽公主的手,轉身就要離開。

劉覺卻再次攔住了他,目光一轉,望向藏在他身後的湖陽公主,道,“姑娘家學既然淵源,便應知曉冒充公主是死罪,既如此,又為何知法犯法?”

湖陽公主縮在陸闞身後,小聲道,“我、我就是覺得好玩!”

“好一個好玩!”湖陽公主話落,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身影來,一身紫衣,舉手投足如玉溫潤,不是蕭軻又是誰。

“蕭寺卿?下官拜見蕭寺卿!”陸闞變了臉色,和劉覺同時抱拳行禮。

蕭軻擺了擺手,徑直走向湖陽公主,按住她的肩頭,道,“跟我回宮。”

湖陽公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眼中有恨意浮動,咬牙切齒道,“你是故意的,你是故意的對不對!”

蕭軻沒有言語,將自己身上的大氅脫下來,裹住她,帶著她朝外走去……

劉覺目送蕭軻離開,似笑非笑的看了陸闞一眼,“看來我的眼力要比陸兄好上一些。”

陸闞望著同僚前欠扁的眼神,一口銀牙幾欲咬碎,狠狠的一甩衣袖,瞪向國賓使,道,“大夫還沒請過來嗎?”

國賓使折了腰,小心翼翼道,“回指揮使的話,國賓裏坐堂的太醫要為父守孝,前兩日剛辭了工,眼下新的太醫還沒調任過來,只能讓人進宮去請!這來回用的時間,自然長了一點兒。”

陸闞深呼吸,又深呼吸,才按下脾氣道,“既然太醫一時來不了,就先將王子擡去別的院子罷!”

國賓使答應了一聲,忙去辦了。

陸闞又看了劉覺一眼,冷冷道,“火已經撲滅,這裏我一人守著就好,劉兄就先回去罷!”

“不必,”劉覺搖了搖頭,道,“我們同僚一場,我還是陪著陸兄你罷!”

陸闞:“……”滾你娘的,老子不稀罕!

回宮的馬車上。

湖陽公主用一種吃人般的目光瞪著蕭軻,歇斯底裏道,“是蕭詢讓你來的,是他設的局,對不對!他舍不得自己的表妹和親,就要將我推出去!”

蕭軻看了她一眼,容色淡淡的,“不管公主信或不信,我還是那一句,我今晚是剛好路過!”

“我不信!”湖陽公主橫眉怒目,“我不信!”

“……”蕭軻沒有再理會她,他閉上眼睛,閉目養神。

半個時辰後,馬車在宮門口停了下來。

蕭軻看向湖陽公主。

湖陽公主咬著牙,臉上乍青乍紅,道,“你休想我跟你去見父皇。”

“你確定?”蕭軻反問她,眼底帶著一絲冷意,“你要是不去,話可就由著我說了。”

湖陽公主聽出他話裏的威脅,用力的緊了緊拳頭,只得道,“我去就是了,你休想在父皇面前給我上眼藥!”

“公主請!”蕭軻先一步下車,單手負在身後,冷冷擺了個請的姿勢。

湖陽公主啪的一聲打開他的手,跳下了車。

兩人疾步朝乾元殿行去……

乾元殿裏,皇上剛好未睡,聽到蕭軻和湖陽公主求見,他坐了起來,問福公公,“周之怎麽跟湖陽湊在一起了?”周之是蕭軻的字。

福公公躬著身子道,“回皇上的話,蕭寺卿和公主並未多言,不過看兩人的模樣,應該是大事。”

“罷了,讓他們進來罷,朕親自問問。”

“是,皇上。”福公公領命退了下去。

沒多久,蕭軻和湖陽公主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。

皇上最先註意到的是湖陽公主,她發絲淩亂,額頭燒傷,臉上一片青一片黑的,身上穿著男子的大氅,繡鞋都掉了一只。

“湖陽,你這是……”他扶額,愕然的問道。

湖陽公主聽皇上詢問,哽咽一聲,跪在了地上,抱著皇上的腿哭道,“父皇,女兒好苦啊,您一定要為女兒做主!”

皇上一看自己的掌上明珠哭成這樣,忙彎下腰,半扶半拖的將人抱了起來,攬在懷中,柔聲道,“孩子,到底怎麽了,你好好的呆在宮裏,怎麽會變成這樣,到底是誰欺負了你,你說出來,父皇一定為你做主。”

“父皇……”湖陽公主百轉千回的叫了一聲,依偎在皇上的懷裏,哭的更厲害了。她緊緊的抓著皇上胸前的衣裳,如喪考妣道,“女兒也不知道,女兒明明是在寢宮裏歇著,可一覺醒來,人就在國賓館了……”

“本來事發突然,又是深夜,也不會驚動旁人的,女兒完全可以私下回來,將這事抹去。可、可堂哥好過分,他竟然當眾認了女兒的身份,父皇……女兒以後還怎麽見人呢!”

皇上聽完湖陽公主的哭訴,冷了臉朝蕭軻看去,問,“湖陽說的,都是真的?”

蕭軻淡淡的看了湖陽公主一眼,拱手道,“事發之時,五城兵馬司的劉副指揮使就在現場,皇上不妨將他宣進宮來一問?”

皇上一聽蕭軻這意思,就是要將自己摘得幹幹凈凈,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然後轉向福公公道,“去國賓館宣劉覺進宮!”

“是,皇上!”福公公答應了一聲,就要退下。

湖陽公主眼珠子一轉,用力的拽了下皇上衣袖,道,“父皇,那個劉覺和堂兄是一夥的,一開始就是他逼著女兒承認公主的身份!”

“是嗎?”皇上寒了臉色,低頭反問。

湖陽公主紅著眼眶,用力的點頭,頓了頓,又道,“不過他的同僚陸指揮使倒是個厚道的,父皇要真想知道當時的情況,可宣他進宮一問。”

皇上一聽是姓陸,就皺起了眉頭,他又看了湖陽公主一眼,問,“是陸闞?”

湖陽公主點頭。

皇上嗯了一聲,朝福公公使了個眼色。

福公公領命退了下去。

皇上拍了拍懷中湖陽公主的後背,溫和道,“你的委屈父皇都知道了,你先回玉湖殿梳洗一番,泡個澡,好好的歇著,今日之事,父皇定會還你一個公道。”

“女兒謝過父皇!”湖陽公主委屈的說道,又抹了會兒淚,才搭著小麟子的手離開。

她不知道的是,她前腳剛離開乾元殿,皇上後腳就變了臉色,望向蕭軻,道,“你將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朕說一遍。”

“是,皇上。”蕭軻答應了一聲,接著緩緩道,“當時,臣是從城外回來,經過國賓館,看到裏面火光沖天才下馬進去的,那時,公主和櫻花國王子已經衣衫不整的被人救了出來,陸闞為了確認公主的身份,讓人搜公主的身。那搜身的差役並不知公主的身份,手下沒些輕重,弄疼了公主。而公主許是睡意未消,一張口就自報了身份……”

“後來,經過陸闞的提醒,她倒是反應過來了,想要隱瞞,可當時圍觀的人實在太多,劉覺又是個較真的性子,臣沒有旁的辦法,這才強行將公主帶了回來。”

他基本還原了當時的場景。

皇上聽完後,氣的臉都黑了,“這些個蠢東西……真是要活活的氣死朕!”

蕭軻低了低頭,拱手道,“皇上息怒。”

皇上怎麽可能息怒,他擡起頭來,又看了這個侄子片刻,突然一瞇眼睛,沈聲問道,“你老實說,你當時真的是路過嗎?”

蕭軻嘆了口氣,“皇伯父還是懷疑我。”

皇上冷哼了一聲,不過因為他的稱呼,語氣到底還是軟了幾分,道,“朕不是懷疑你,朕是懷疑太子。”

“太子,這件事跟太子又有什麽關系?”蕭軻是真的從城外回來,聽了這話,也是真的一頭霧水。

皇上無法,只好將陸念錦失蹤,蕭詢領旨大肆搜查後宮的事情說了一遍……

蕭軻也不是個愚笨的,他稍微一想,就明白了皇上意思。

皇上這是懷疑,陸貴妃設計太子妃不成,反而被太子將計就計了啊!

不過,先撩者賤。

就算湖陽真的是被蕭詢設計成了這副模樣,他還是堅定站蕭詢這邊。

“算了,你先回去吧!”皇上也知道蕭軻跟蕭詢感情好,他心煩的沖這個堂侄子擺了擺手,交代道,“順便再給太子帶句話,既然太子妃毫發無傷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!湖陽怎麽說都是他的親妹妹。”

“是,皇伯父!”蕭軻答應一聲,退了下去……

他走後,皇上更加焦躁了,穿著明黃的寢衣,在大殿中,不停的走來走去。

而另一邊,漪瀾宮。

陸貴妃聽聞湖陽被人一身狼狽的送回來,她連衣裳都來不及換,簡單裹了一件披風,就急急忙忙的趕去了玉湖殿。

玉湖殿中,湖陽公主剛泡完澡,正打發底下人拿了燙傷膏幫她擦藥。

先前緊張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麽,現在松快下來,她只覺得整個額頭都撕裂一般的疼著。

哪怕宮女已經竭盡全力的小心了,還是被她踹了兩記窩心腳。

“敢惹公主生氣,拉下去,杖責三十!”陸貴妃進來的時候,剛好看到這一幕,她眼眸一利,怒聲吩咐道。

跪在地上的玉娘一聽,忙跪地磕頭,拼命求起饒來。

湖陽公主雖然對外跋扈,但是對著自己近前的人,到底有幾分護短,她煩躁的看了陸貴妃一眼,道,“玉娘也沒犯什麽大錯,母妃跟她計較什麽……”說著,她又朝玉娘揮了揮手,“行了,這裏不用你伺候,下去吧。”

“多謝公主!多謝娘娘不罪之恩!”玉娘紅著眼睛,又磕了一個頭,才膝行著退了下去。

她一走,寢殿裏就只剩下湖陽公主、陸貴妃和清嬈。

陸貴妃在床榻邊坐了下來,心疼的看著女兒額頭上的燒傷,眼裏含著滾滾欲落的眼淚,輕聲道,“陽兒,很疼罷?”

湖陽公主紅著眼眶道,“燒成這樣哪有不疼的,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!”

“我可憐的陽兒……”陸貴妃聽了女兒這話,哭的更厲害了,她緊緊的將湖陽公主擁進懷中,一聲又一聲道,“是母妃對不住你,全是母妃的錯,是母妃的錯……”

“這跟母妃有什麽關系?”湖陽公主聽出母親話裏有別的意思,忙追問道。

陸貴妃深深的吸了口氣,止不住怨恨道,“今日這個局,是母妃為陸念錦設的,原本、原本被從火場中救出來的人應該是她!”

湖陽公主:“……”

她怎麽也沒想到,差點兒毀了她容貌的竟是她的親生母妃!

她嘴唇哆嗦著,氣的肩膀都在顫抖,沖著陸貴妃喊道,“母妃,您這是要生生的毀了我啊!且不說我額頭上的這傷口會不會留疤,就只說那麽多人看著我和那個矮子熊精被衣衫不整的背出來,他們會怎麽傳,我以後還要不要嫁人,父皇要是為了皇室名聲,非要將我許給那個矮子熊精怎麽辦!”

湖陽公主看不上墨明仁,私底下一直叫他矮子熊精。

陸貴妃聽女兒這般說著,也是慌了,她將女兒抱得更緊,斬釘截鐵的在她耳邊道,“陽兒,你放心,母妃是不會看著你嫁給墨明仁的!絕不會!”

“可是今晚的事情,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的!”湖陽公主用力的蹬腿。

陸貴妃語氣更加堅決,“就算鬧得滿城風雨,母妃也不會讓你下嫁給那個矮子熊精!”

“母妃,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湖陽公主縮在陸貴妃懷裏,甕聲甕氣的問。

陸貴妃眼中有絕然一閃而過,輕拍著女兒的後背道,“自然是真的,你就好好的在玉湖殿養傷,外面的事,全部交給母妃。”

“好,我聽母妃的。”湖陽公主答應了一聲。

跟著,陸貴妃又親自給女兒傷處打著扇子,守著她,直到她睡著後,才帶著清嬈離開。

回了漪瀾宮,她前腳剛進寢殿,後腳就狠狠的掌摑了清嬈一巴掌,怒不可遏的盯著她道,“這就是你說的太子什麽也沒查出來!”

清嬈早在湖陽公主消息傳回的時候,就做好了受罰的準備,眼下倒也承受的住,她眼裏含著淚,捂臉跪了下去,低聲道,“奴婢知錯了,還望娘娘能給奴婢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。”

陸貴妃冷冷的哼了一聲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,“眼下,還真有一個機會,你告訴本宮,眼下湖陽的這個局要怎麽破!”

這個問題清嬈已經想了一路,竟還真被她想出一個辦法來,她擡起頭來,望著陸貴妃道,“奴婢心裏確實有一個主意,不過行與不行,還要娘娘定奪。”

“你說!”

“負荊請罪!”

“你說什麽!”陸貴妃拔高聲音,氣的險些沒再給清嬈一巴掌。

清嬈接著道,“娘娘請聽奴婢一言,如今以退為進的確是最合適的法子。公主負荊請罪,自請出家,一來是不用因為名節受損而嫁給櫻花國王子,二來還可清凈一段時間,避過上京紛擾。等兩三年後,風波過去,再搬回宮來,公主照舊還是我們雲朝最璀璨的明珠。”

陸貴妃聽清嬈將這個計劃娓娓道來,才算明白了她的意思,她微微的點了點頭,“你說得對,眼下,負荊請罪,以退為進的確是最好的法子。”

清嬈聽陸貴妃認可,終於松了一口氣。

宮外,蕭軻猜著蕭詢應該是睡不著,幹脆策馬,連夜去了國師府。

說來也是巧,他趕到前院的時候,蕭詢正好走到書房前庭。

兩人碰上,蕭詢眼裏露出一抹驚訝,“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?”

蕭軻嘆了口氣,將自己路過國賓館,惹了一身騷的事情說了一遍,說完,又道,“皇上讓我給大哥你帶句話。”

“讓本宮放過湖陽?”蕭詢帶他進了書房,看了他一眼,涼聲反問。

蕭軻哂然一笑,“大哥你都猜到了啊!”

蕭詢冷哼,“湖陽是他唯一的女兒,只要不是造反的大罪,他能舍得看著他的掌上明珠名聲盡毀,和親遠嫁?”

蕭軻嘆了口氣,過了片刻,又問,“對了,太子妃怎麽樣,我聽皇上說,嫂子失蹤過一段時間。”

“被人餵了烈酒,好容易才救過來,她還懷著身孕,也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孩子。”蕭詢言簡意賅的將陸念錦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
蕭軻聽完後,感慨道,“皇上是太偏著湖陽了,慣子如殺子啊!”

蕭詢沒有言語。

蕭軻接著道,“今晚的事,大哥打算如何收尾?”

“禦史出面,百官彈劾,公主和親墨明仁。”蕭詢冷著聲音,逐字道。

蕭軻點了點頭,“可以!那我回頭通知吏部那幾個一句,讓他們大朝會上也推波助瀾一番……”

“嗯,有勞了!”

“大哥客氣,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!”

……

轉眼,就到了次日的大朝會。

福公公站在金鑾殿上,拉長音調喊道,“有事起奏,無事退朝——”

“臣有本要奏!”他話音剛落,禦史臺的梁實秋就站了出來,持著白玉笏板道,“啟稟皇上,臣要參當朝湖陽公主,德風不修,驕縱肆意,竟夜奔國賓館與櫻花國王子私會!……”

皇上聽著梁禦史的彈劾,臉黑的好似漆了一層墨般。

不過作為帝王,他就算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也不可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,親自下場跟人撕逼。

那太掉價了!

當下,他眼風狠狠一掃,落在了陸赫的臉上。

陸赫為官多年,如何不明白皇上的意思,當即,出列一步,對著梁實秋炮轟道,“梁禦史彈劾公主夜奔與人私會,有證據嗎?若是有怎麽不拿出來,若是沒有,你上下嘴皮子一碰,就汙蔑皇室清白……本官且問你,你將公主名聲置於何地?養不教父之過,你又將皇上置於何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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